「我跷了整天的课。」宋嘉延云淡风轻的口气,仿佛逃课对学生而言,不过是件芝麻小事,哪个高中学生心血来潮时不会偶尔跷个课?
「真的?」虽然不是太夸张,她还是表现出讶异,旋即羡慕地叹道:「对了,你那铁定保送美大了嘛,跷个一天课老师也不会拿你怎样。」
只要他说是待在社团里画画,老师们通常都会给他特别待遇。
斑中生得到全国美术比赛头奖的可没几个。不过,老师们若是到到社团来巡视,的确都能看到他在社团里作画的身影,所以老师们都相当信任他。
「别说得那么酸。」宋嘉延轻笑。
「好啦,社长!不跟你闲扯了,我得赶回班上去。」想到刚响过最后一堂的上课钟声,她挥了挥手便朝社团外走,遗忘了带进社团的人而不自知。
江未礼紧张地站著,而宋嘉延在温理沙离去后,似乎也没和他说话的打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