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很高兴我警告过你不要投资太多,因为看起来我们显然拿不回任何东西了。」
桑缪无言以对,默可知道为什么,他很清楚桑缪并没有接受他的劝告,投下了巨额的资本想得到控制的股权,而他没有告诉默可这回事,他卖掉了钮镇之外所有的资产,甚至他银行大部分的权利,梦想成为铁路大亨。
「一……一定有什么方法……」
「除非你知道什么人愿意投资,他们正要求原来的投资者凑足剩下部分所需要的资金,而那是一笔不小数目。但是我已经破产了,我没有办法,你还没有收到通知吗?」
「没有。」
在默可离开之后,桑缪有想吐的感觉,除非他能弄到更多的现金,否则他多年来的心血都白费了,他要写信给圣路易那个律师,那个人写信告诉他说有些欧洲的客户想在钮镇附近找一个大的农场,或许也有人想买下一座旅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