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时耘樵无法体会她的善意与关心,依然浑身是刺,她一开口,他就反击。
「收起妳的倚老卖老,妳真以为自己可以当我的老师?别忘了,我可是哈佛的学生。」
「是,你说的没错,我是教不了你什么,我只是念在你是优明的学生,一视同仁罢了,既然你精神这么好,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,再见!」
任性的时耘樵随即丢下尚在启动的机车,任由车子倒地摔坏,只顾著上前抓住正欲快步离开的余璃。
透过他的手,她感受到他过热的体温,诧异的瞪眼,「你在发烧?!」
「死不了!」他摘下安全帽,余璃更清楚看到他双眼布满了血丝。
他真的在发烧,而且温度很高。
「你有没有看医生?你该躺在床上!快回去好好休息。」
「妳不走,我就听妳的,乖乖躺在床上休息。」他抓著她的手谈起条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