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强烈一愣,将衣袖挽得更高。没有!还是没有!垂首盯住软榻,大掌抓起薄毯,用力甩。没有任何东西掉落。
欧阳荷庭不死心,丢开一颗颗抱枕,一寸一寸翻找,眼楮搜寻著每个角落,回想自己是否曾解下手表?他出身名门,教养严谨,相当重视服仪,不会随便脱解衣物配件,但,昨晚,他得了热病,略有忘形,在外解领巾、脱西装外套……那个庸医的建议──
……我可不是什么趁火打劫的小贼……
赫然地,一句透亮话语闪窜他脑海。
「浑蛋!」斥喝一声,欧阳荷庭目光冒火,暴怒地转身,往自己房里走。
就在仿壁炉的电视柜上头,欧阳荷庭抽出一把轻剑,划开手上的绷带。
我看你就是个该死的贼!
可恶。那些人凭什么以为可以夺走他的一切──夺走对他意义重大的一切──父亲遗留的、母亲经营的,宝物和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