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那声音骤转阴狠:「看来你是敬酒不吃、吃罚酒,我阎王就使点颜色给你瞧瞧!」
「你……」想怎样?话未出口,全身突然一阵剧痛,胸口的氧气像要被抽干似的,窒息感迫得他痛苦哀嚎:「唔……啊──」
人家不是说,再恐怖的梦也会在忍耐度的临界点醒来,为何他全身快被撕裂开了,这噩梦怎么还不醒?难道真是他妈的被鬼「压」了?
「很难受吧!如果不好好配合的话,你永远地无法脱离这个梦魇,甚至在睡眠状态下不明不白地死去……说!杜羿沄人在哪里?」
「啊──」随著他扬高的恫吓声,杜羿扬觉得小肮绞痛得知要穿肠破肚了。
「杜羿扬,快点醒来!快点醒来!」忽然,另一个声音飘了进来。是朵雅!
杜羿扬想睁开眼楮,但阎王和朵雅的声音犹如两道拉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