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这么说,你也轻狂过啊!」祭元祠轻轻摇首,将未熄的烟头弹出指间。
迸怡童看著红色的星火,划弧坠向海面,破碎浪打灭,心中溢满奇怪的感觉。
「祭元祠,我没你生冷不忌的本事,别把你的荒诞事迹,算到我们这些为兄的头上。」几个手足的确为元祠担过一些风流债,这种「家门不幸」,非他祭先祐能耐。
「哼……」祭元祠大掌覆额,笑了起来。「我的先祐堂哥呀,你真转性了,这么维护自己在嫂子面前的形象吗,可‘抢人老婆’是坏男人才会干的事喔!」
迸怡童没来由地一阵哆嗦,纤指无意识地揪扯著披肩。
祭先祐怒火微燃。「胡言乱语够了,就滚。」他不敢保证待会儿不会动手打这个「帮他」的堂弟。
祭元祠止住笑,学举双掌,做投降状。「抱歉,玩笑开过头了。」
祭先祐撇开脸,搂住迸怡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