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如此可人而善良的女孩,怎会有人三番两次忍心伤害她?那个拥有她的男人,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她?
而一向什么都不在意、什么都不系于心的他,怎地会任由自己的心悄悄的系在一名女子身上而不自知?
没有多余的安慰言语,他静静的递出手帕。
「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?」她收下了手帕。
「你说过,我们是朋友。」
「傻瓜。」这是她今晚唯一听到,令自己好过些的话。「朋友……该找对自己有益的,老是找烦麻的就不必了。」
「一个老是爱哭的朋友,的确有些麻烦。」他叹了口气。
「那你还来……」
从她手上握的未喝尽的酒瓶和她身上传来的酒气,任嗥宸的眉宇皱了起来。「你喝酒?」他的语气是不悦的,却有更多的心疼。
他相信她没有喝酒的习惯,也相信喝酒只是她欲忘记痛苦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