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没有多余的钱可以借你。」飞舞盯著地板,像在对空气说话,声音低低闷闷的。
樊之甚没有插嘴。
她咬了咬下唇又放开,呼出一口气。「先说好喔!勉强只让你待一晚,明天风雨转小,你要立刻离开,不可以赖著不走。如果不能办到,那别怪我无情,现在就把你‘请’出门。」
「不能让我多住一段时间?」樊之甚没有接受她的条件,纵使知道这已是她最大的让步,要她答应让他住久一点的可能性趋近零,不过还是试探一问,暗中观察她的表情变化,方便自己更进一步了解她。
「不行!」飞舞武断的回绝。「让你待一晚,已经是仁至义尽,你只有要或不要两种选择,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,不要再白费心机,打其他歪主意了。」她横眉竖目的警告他。
樊之甚点头,笑道:「我好像别无选择了,明天我会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