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思及他的处境,突然间,飞舞像被抓住了弱点,无从反驳他的说法,于是抿著唇,默认了他的论调。
「任小姐,考虑好了吗?」樊之甚唤她,催促她做出决定。
「你为什么不去找你认识的亲戚朋友,却要找上我?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?这真的很奇怪……」接二连三的问题,说明飞舞对他的出现依旧心怀存疑。
她的疑虑早在他的掌控中,樊之甚不慌不忙的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。「正因为平常跟你没有交集,所以一定没人晓得我在这里。至于你的住处,我稍微运用了一些过去建立的人脉,很容易就查出来了。」
飞舞沉吟著,他的话听起来颇合乎情理,没有可以挑剔的疑点。
他知道自己已渐渐打动她。
女人是感性的动物,禁不起一而再、再而三的请求,容易感情用事。
他打算针对女人独具的这项弱点,让她慢慢接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