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前尚无缘进去一探究竟。
即使已是晚上,工作室内仍是仅开一盏晕黄小灯,她实在很想告诉他,这样对眼楮不好,但又转念一想她这么鸡婆干嘛,人家可未必领情。
走到门口,她轻敲了木门两下。
「我来了。」
戴著黑框眼镜的他回头,镜片的反光让她看不清楚他的眼色,倒是看到他嘴角以非常邪恶的角度扬起了。
她暗暗吞了口口水。
来了,该来了还是来了。
「走。」唐思旅拔下眼镜放置桌上,二话不说拉起她的手就往后院走。
他该不会想要「野合」吧?
就说艺术家的思维都不太正常,两人的「第一次」就要那么「自然」吗?
唐思旅在水泥制的大水槽旁停下。
那儿据说就是洗澡的地方,水槽旁接了根水龙头,水龙头上再接了根水管,洗澡就是这样拿著水管直接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