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月瞪著她,直到她剩最后一层薄衫,实在不好意思再脱时,他忽然道:「虽然……我看了你的身子,但事先说好,我……不能娶你。」
听了这句话,相夏至立即申吟一声,不是痛,是气得申吟。她一向漫不经心少动怒,望月这句话真是让她恼极反生笑,「我虽然一把年纪还没有人要,但也不至于赖上你,你……」
望月有些窘,「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只是、我只是……」
她忽道:「我明白。」转过身褪下薄衫,「侯爷,麻烦您快些,我若冻死了就是您的错。」
她这句玩笑话顿时解了他的窘境,他心里一松,模出伤药。她伤口不算重,但纵横交错,很有些惊心,又混了些汗水灰尘,此处无水清洗,也只好草草上药包扎,等回去再细细清理。
要搀她躺下时,她却说:「我想要烤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