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宛如要对这句话下注脚,他忽然抱住她,像抱婴儿般的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,无法克制地吻上她的唇,热烈而需索地亲吻著她,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。
范逍飒觉得自己快要疯了,像个可憎的狂,但他就是不愿放开浑身抖颤、拼命挣扎的席熏雅,他要教在场的其它男人死心,她得天独厚的美貌,周身流照著如月般的温柔,若花似的馨雅,使他初见面便把持不住,她必须完完全全属于他,没有道理,不问家世,他要定了她!要定了她!
如钢的手臂箝得更紧,熏雅内心饮泣,她好不甘心,她好恨,被一个疯子硬生生地夺走初吻,他凭什?凭什?眼眸被泪水刺痛,这是恐惧而委屈的泪,哀泣的声音梗在喉间,全身力量流失,生平第一次晕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