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盈芳瞪著他,不屑地说:「你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事用‘教训’两个字就能解决吗?」
天呀!她以为她是谁?乳臭未干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生,竟敢指著鼻子骂他?!
他再也无法冷静,阴阴地说:「当然,我是黑社会出身,只认识拳头、刀子和枪弹,你还能要求什么?!」
她眉头皱得极深,霍地一声站起,就要走人。
见她一脸嫌恶的表情,家志的血气不禁往上冲,又说:「这就是我,我不觉得可耻,更不会为任何人改变!」
「那是你的悲哀!」她几乎是用鼻子哼出这句话。
她像一阵风般走掉,他则带著浓重的火药味回牢房。
接著几天,他一直想她,把两人的对话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想,最后气消了,只觉得好笑。
也是那个时候,他决心要代世雌照顾她,直到她嫁人为止。
没想到,现在反而是她在替他牵红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