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志想想仍是不安,盈芳想躲他时,必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。
他唤来手下一个工人说:「阿山,你跟在江小姐后面。看她到什么地方,再打电话向我报告。」
「是,我马上出发。」阿山说。
家志看著鹰架后逐渐沉落的夕阳,满脑子尽是盈芳刚才和他一来一住的神情。
认识她五年,以为模透她的心思时,又常常有令人惊奇的意外。所以只要关于盈芳的一切,他都不自觉地变得敏锐多疑。
罢开始时,他还认为她是天真单纯的小女生,可大家都被她骗过了。
世雄的命案,一下子暴露了她的复杂性。他没见过脾气如此顽固的女孩子,害他写了三年的信。她不回,他也停不下来,倒像是打对台比耐力,双方都卯上劲儿了。
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