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如果不懂,就不会插手。」老板收回两杯咖啡,边说:「如果不会煮咖啡,也开不了这家店。」
梁雨萍嗤了声。「这种煮法难怪没有客人。」
优雅的长指在吧台下的水槽洗著杯子,老板依然将微笑挂在脸上。「咖啡不是大麻也不是麻醉药,能让人在喝了之后忘却一切;相反的,它是提神饮料,会让人从委靡中恢复清醒。它不是疗伤药,伤口在清醒的时候总是比昏迷时痛楚。」
「你--」梁雨萍哑口无言,咖啡的确冲不去心里的难受,只会使自己更清醒地重复回想令自己心神俱裂的一切。
柏烈旭仍不服气自己受到这等待遇。「你凭什么说这些?又凭什么干涉我跟她处理情绪的方法?我们就是要喝咖啡不行吗?」
「二十分钟前不行,但现在可以。」
「再喝一次你煮的柏油咖啡?」柏烈旭第一个带头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