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父!您教教我要怎么做?
残月!虽然你这样残酷地对付我,我却依然深爱著你,假如你没杀师父,就不会让我活得那么痛苦,假如你没杀师父……没杀师父……
「呀!你做什么?」任残月将舞情绝翻转过身,让她跨坐在他身上,她艳红的脸上显得十分困窘。
「这种姿势……你不就能拿到……匕首了。」任残月扣住她的柳腰,狂野地上下抽动著。
「不……你……」舞情绝被这种狂浪的姿势惊羞得无所适从,哪有余力再顾及那把匕首。
他是故意的,他是借此来钳住她的身子的。
明知她体力无法负荷他蛮横的索求,居然还谎称她可以拿刀来对付他,这根本就是在虚应她。
舞情绝挣扎地移开身子,拒绝他无止境的残害,她实在是又热、又痛、又饿,疲乏至极的身子,掩盖了她些微的感官喜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