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明亮的灯光底下,翦珞显得更为狼狈了,许多刚才在隋家庭园里没能瞧仔细的青紫全都现了形,清清楚楚地看在蒙拓眼里。
蒙拓边为她冰敷,边愤声咒骂,「那疯女人,我绝饶不了她。」他真后悔刚刚没能仔细察看翦珞的伤势,竟轻易的就放过骆萦君那该死的女人。
「算了吧,拓,她不是故意的。」在爱情里,有时连自己都作不得主。
「瞧你,脸都被打肿了,还说她不是故意的。」蒙拓仍然气愤不已。
「她只是太爱你了,气不过我把你抢走,才会一时失去理智动手打我。」没有一丝一毫嫉妒的成份,她纯粹就事论事。
「笑话,我又没承诺过她什么,凭什么说你把我抢走。」他不愿意接受她为骆萦君脱罪的说词,「更何况,你是我太太,我们在一起是名正言顺,她凭什么指责你的不是。」蒙拓愈说愈是愤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