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鲍孙朝夕绝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,听到她这句话,居然脸上发热,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淡淡地浮起一层红晕,幸好屋里那盏灯灯油已尽,点起来光线黯淡,萧守红没有看见。
「你那朋友实在很了不起,」萧守红方才奄奄一息,现在却瞪著眼楮看公孙朝夕,凉凉地说,「以你这种资质,居然能让你把‘满楼明月梨花白’发挥到那种程度,幸好钱衰灯不知道你只有那一招,否则死的就是你和我了。」
鲍孙朝夕叹气,「那是因为……」他顿了顿没说下去。
萧守红追问:「什么?」
鲍孙朝夕看了萧守红老半天,又叹了口气,「真奇怪,现在你简直像只乌鸦,又凶又狡猾又聒噪。」
萧守红也学著他叹了口气,「和你在一起久了,就算是凤凰,也是会变成乌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