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延寿的手拖过来把著,果然发现她那些糜烂的脏腑隐隐有著一股生机在其中流动;再加上这个地方热极了,简直热得教人要融化掉似的,这种高热将延寿体内的寒毒逼住,竟不再作祟。
「巫医在哪里?」
「他不在,出去采药了。他说光我们两个吃的药就把他们全族一年份的药材全用光了。」延寿微笑。「这几天我什么也不用吃,单是喝药已经喝饱。」幸亏她长年吃药,早已不以为苦,熊族巫医帮她熬的药真是教人不敢领教。
熊族人们见他们终于把药喝光,很满意地低低嘟嘟著退开;他们看著延寿的模样,脸上竟有著一丝宠溺。
惊诧地看著她,这大约是他第一次看到延寿脸上真正出现笑容;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,但那很像……很像快乐。看著她微笑,他竟也不明就里地跟著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