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治!当然治!」无射拉住岑夫子,「夫子,」她难得用这样诚恳的语气说话,「钟无射——给你道歉,这几年来无射对你不敬,是无射狗眼看人低。对你不起!」
岑夫子被她吓到,「喂喂喂,姑奶奶这回是想骗谁?老子可没什么东西让你骗,反正娟娟已娶到手了,钱可以还你,不过这三年老子花掉了一些,还有二十多万两吧,还给你就是……」
他在那里自言自语,宛容玉帛自后面揽住无射的腰,和她一同向岑夫子鞠了个躬,「夫子用情极深,四十年不渝,我和无射本应该敬你的。」
他的话总有令人相信的力量,岑夫子呆了一呆,看了无射一眼,眼角有些湿。他行走江湖四十年,很少有人尊敬过他,因为他太爱财,人人虽觉他医术了得,却都瞧他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