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是以不能久站为由,理所当然的坐在轮椅上让她服侍。她虽然知道那只是个借口,却未曾戳破,反而甘之如饴的服侍他。
「谁是伯父?你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吗?」他顺势将她压在草地上。
「我没忘记自己是你用钱买来的妻子,想必你父母更不会忘记。」她的眼神黯了黯,听闻他父母已经重新开始帮他物色好对象了。
「那又如何?你仍是我的妻子,不是吗?」他细细的吻著她的唇,她的眉眼,吻去她所有的忧愁。
「我爱你,你爱我吗,」她不安的灵魂亟欲他的安抚。「即使你不爱我,也请你说谎哄哄我,好吗?」
「不好。」他的否决让她的心宛如陷入冰窖中而寒彻心扉,但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喜上眉梢,「如果不爱你,别说哄你,就连看你都懒,又哪会纠缠著你?」他虽没有肯定回答她,却也间接承认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