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太爷有没有搞破坏呢?」
陶垚农摇摇头,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些,心疼她受伤还担忧别人的事。
「也对。我根本没资格说老太爷,我也破坏了大家辛苦布置的会场……」她淡笑自嘲。
陶垚农抚著她的脸。「妳吓坏我了。」当他冲出马厩,见到米雷一群人对著倒塌的栅架,大喊「医师」时,他的心几乎要迸裂。
「你知道吗……」她声调慢慢的,神情渺远,眸光望著床畔桌的玫瑰花。「我作了一个梦,你在梦里写好多情诗给我──」
「那不是梦,」陶垚农打断她未说完的话,吻著她的掌心。「我永远会为妳写──一辈子。」
宇妥流下泪,唇边却带著笑,说:「你知道吗,我骨盆受了严重的伤,要好久的时间,才会好……等我能生宝宝的时候,可能已经是个老太婆了……」
「怎么会呢,」陶垚农跪在床边,吻去她的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