旖倌那个人本来想法就和一般人不一样,用一般人的方法怎么行得通?」
方毅柔还是摇头。「你对我说再多的谬论都没用!这个忙我是不会帮的。」
「怎么可以说这是谬论?」阿M焦急地解释著:「对其它人当然可以说是事过境迁就算了,可是旖倌是个死心眼,你真的认为这件事已经是过去式了吗?她如果真的能忘掉傅东凌或者不再在乎他,那为什么已经过了这么久了,她还是孤家寡人一个?凭她张旖倌的条件会没人追吗?你唬我啊?如果你是真的为旖倌好,就应该劝她帮这个忙,让她看清楚傅东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,只有这样她才会死心的!」
毅柔想了想。「不行。」她终究还是摇头。「这太冒险了,我不能这样做!」
「你怎么和她一样死脑筋!」阿M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