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任冠廷别扭地回头,瞪了身后那群仍不断盯著他和上官苇的保全一眼,接著忍无可忍地对她低咆:「别跟了好不好?从日本到意大利,从意大利到曼哈顿,从曼哈顿又追到我家来,你这么神,怎么不去当侦探?」
被家里的佣人以那种玩味的眼光盯著,让任冠廷感到非常非常的不自在,于是对她说话的口气比之前又更差了些。可是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呀!他也想和颜悦色地和她说话,但在家里的仆佣面前他就是没办法做到。
说穿了,他也不懂自己到底是在别扭哪一点?
上官苇委屈地瞅了眼他发怒的脸,替自己申冤。「我找了你很久耶,你一点都不感动就算了,怎么还叫我去做侦探?好狠心喔!」上官苇一双雪白粉嫩的纤纤玉臂勾住他,而他却是一脸不爽地拚命甩开粘人的小手,但她笑得灿烂,死命地赖著任冠廷的铁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