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本来不以为意的任冠廷转念一想,凌晨突击他的那些人,和这件事有关吗?可是对方似乎只是要看看他能力的底线在哪里,并非想取他性命,于是任冠廷推翻了这个推测。
「你一定要小心啊!」滕灏有点凝重地提醒。
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呀!
翌日一早,任冠廷便驾车上山,打算回家一趟。
他昨晚并未睡好觉,而且昨晚他的心显得特别不安定,整晚脑袋十分清晰,因为那个困扰他许多天的人影总会跑到他脑海里不肯离开。
他有些心烦地将一手撑放在额侧,一手放在方向盘上,虽然烦心但仍专心注意著眼前的路况。
啧!那家伙要是再不出现,他是不是会因为长期的睡眠不足、疲惫不堪而倒下呀?
就像现在这样,他一向清晰的脑袋竟混沌一片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