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,像在逃避什么似的逃回台湾,他相信,逃开她就能终止自己心底那份连他也无法控制的情感,只要不再看见她,他那骨子里的想守著她的蠢性就不会被挑起。
所谓眼不见为净,回台湾之后,他是平静了一点,也找回了原有的笃定,忙碌的工作让他稍微从那份对她的诡异感觉分心,即使心里对她的身体状况仍有些挂怀,但他还能忍住,不去想,也努力去忽略。
然而,现在她突然出现在他面前,用她的手轻触著他,他才发现,这阵子所有的平静原来只是虚幻,他压根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,开什么会,吃什么东西,见过什么人……全都没有印象。
他的心被困在她揉抚著他发丝的那一瞬,回到台湾的只有躯壳,于是,他猛然醒悟,不见她,思念以他难以想像的速度急速堆积,不见她,担心像只愈磨愈利的刀子割著心口,种种情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