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果然不给答案,岔开话题。
顺他的话,申书苗往前望去,小祠堂离她只十来步距离,灰瓦土墙。门前两只石狮的釉彩早已斑驳剥落,狮身也有不少坑坑凹凹的伤痕,无限苍凉。回首望向来路……根本没有路,只有漫漫野草-层层垒垒的延向天际。两人的座骑化为一抹黑点,无依无凭,无比寂寥,一片凄凉。
「至少告诉我,这是谁家祠堂?」离门只剩几步,她止步不前。
「瞧那匾额。」折扇往上一指,示意申书苗看。
望去,只见得尘灰满布的黑底匾额,上头金字已然因蒙尘灰失去光采,哀伤的色调郁得人胸口发闷,几要落下泪来。
眨眨眼,撇去酸涩感,她凝神在看向匾额——圣火堂。「圣火……是拜火教吗?那可是邪教。」她吃了一惊。
「邪教?」嗤哼声,大是不以为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