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花娘知道女儿不喜欢这样的营生,可是,十八年了,她以为女儿早该习惯,她也确实有好几年不曾听过女儿抱怨,今日女儿的反常,不知从何而来?
「我……」她不知该如何说。是为了自己?还是为了张迟?
花娘的利眼上下飘看著。「紫儿……」她慈爱的唤了声。
「娘……」她等著娘亲说话。
「男人风流还好,最怕的是下流的男人。萧左有双会勾魂的桃花眼,那张小嘴又甜滋滋的,只要他想要的,任何姑娘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,妳可别让他给迷了去。若喜欢上他,等于在自讨苦吃。」花娘语重心长的提醒著。她自己吃过男人的亏,怎能再让女儿步入后尘?
「娘,妳在说什么!我躲他都来不及,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样的之徒?!」她又羞又气愤。就是因为知道没有姑娘逃得出他的掌心,她才会急著将他赶走。
「那是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