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烈的心倏地像被打翻了醋坛,酸得直钻胸口,让他皱眉瑟缩了一下。
从他的角度看去,雀利儿正埋首在幻夜神行的怀里,两人神态亲密,关系似乎非比寻常。
他们难道是……
「你不会是幻夜的对手的,雀利儿和他的感情一向很好。」雷掣刻意火上加油。
是吗?原来她早已心有所属!
仇烈握紧拳头,转身坐到吧台边,一口将酒吞下,藉酒浇灭心头的焦躁与烦闷,但一点用也没有,酒精把那些爱情火种烧得更烈,他的心饱受煎熬。
半个小时过去了,他等得有点著急,想走又不放心她,一颗心悬在半空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
又过了十分钟,幻夜神行走下来,对著他说:「雀利儿背后的伤是你抓的?」
「是的。」他坦承不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