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我只好为你默哀几分钟,然后把你的衣服带回去弄成个衣冠冢咯。」许羡恩耸耸肩,完全不带感情的说。
「我被吃掉,就没有人能照顾你、陪你耶!」滕奔激动的说,他从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无情无义,亏他还这么尽男在地上。她疼得要命,勉强爬起身,赶紧把倒在一边的滕奔安置在树下,她蹲在他身边,小手有点颤抖的搁在他鼻下,心慌的检查他的鼻息是不是正常。
「呼,还好……」许羡恩的心安下了,坐在他身旁,突然放松后,她的眼泪自然而然的就这么掉了下来,她回想刚刚惊险可怕的画面,再看看他身上满满的都是伤,旧伤又添新伤,她愈想愈怕、愈想愈委屈,就这么大哭了起来。
「喂,我还没死,还不用‘抚尸大哭’啦!」滕奔皱紧了浓眉,虚弱的开她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