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们两个别胡说,这样糊涂,不跟杏仙派的人一样?」安瑜低头想了想,「我也相信老弟不是这样的,当中有颇多疑点,就不知道他活不活得到洗清冤屈了。」
「怎么?子霁哥哥伤得这么重?」安翠心里著慌。
「这毒倒没什么。妳们记著,天下最毒的不是断肠草、鹤顶红,什么剧毒都毒不过人心。」安瑜沉吟了一会儿,「他若在我们家里,只能保得一时,恐怕一出大门就没命了,偏偏他个性又耿直……」
「我看这毒,不解个一年半载是解不了了。」安茜插嘴,「大伙儿耗吧,耗到杏仙派的师叔祖爷爷出关,我就不信满门派都是糊涂人。」
用拖的不好。安瑜心里打算著,却又没有更好的办法。「且顾眼前吧!」
第二天,毕少青的「毒」就解了,晕头晕脑的被扔出安府。
「承安公子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