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晨
虽然前一夜的「活动」剧烈,但天一亮,花逐舞的生理时钟便把她唤醒了。
头痛欲裂是第一个知觉,全身又酸又疼则是第二个知觉。花逐舞眨眨眼,眼楮还没完全恢复视觉,心底只想著,她还没睡得这么累过……
忽地,腰际上的压力,以及眼前的古铜色肌肤,彻底唤醒了花逐舞——
男、男、男人?!
花逐舞瞪大了眼,难以置信地看著,眼前正一起一伏的胸肌,男人的手还霸道地放在她的腰上,就连睡梦中也不肯松手。
昨夜的激情记忆,紧接著一股脑儿地回到花逐舞脑中,再次染红了她的双顿,难以置信昨晚那个热情的女人,居然就是她自己。
花逐舞痴痴看著,距离自己不过一掌长的俊脸,就这么看得入迷了,睡梦中的他,狂放的气质收敛许多,但仍像只沉睡的猛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