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因为这个住宿的房间是登记在谷隼骑的名下,所以她播电话前得先说出他的名字,这么一来柜台会帮她转线,费用自然记于酒店的名下。
「大意失荆州,饭店通常都会留下通话记录,小心驶得百年船。」
「我知道!」她是愈来愈受不了一个人为钱而汲汲营营的样子,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其中一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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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喂,谷颂爵。」
「青阳,你在忙吗?」谷隼骑听到话筒那方传来咿唔的一声。
「你听我的声音就可以判断我忙不忙!」知道对方是谁,谷颂爵迸发怒气的声调浅显易闻。
「你在睡觉!?」他不怕死的又问道。
「你听不出来吗?」谷颂爵扬高了声音,墙上的钟显示他不过沾枕二个小时就被不识相的家伙吵醒了。「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!」他厉声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