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格曼不尽是合伙人,也是共创事业的伙伴,如今,她能要求将他好不容易请来的疾风工队解雇吗?
万一,霍格曼问起原因,她又该如何回答?说他聘请的司徒炼是个变态吗?说司徒炼私底下非礼她?没凭没据,这种话从她口中说出来不但失礼,更会让自己颜面扫地。
可是,一想到司徒炼对她的侵犯,她这口气说什么都忍不下,那个色棍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,他对她的企图著实令她非常不舒服,尤其是昨天那个恶劣的强吻……
那个吻就像魔咒一样深植在她脑中,一整夜不停地侵蚀著她,逼她想起他的舌尖,他的气息,他的力量,以及他在她口中制造的躁动……
天!她干嘛又去想这些?一夜的折腾还不够吗?
气恼地拚命摇头,她只想把那些不堪的、恶心的感觉和画面全部摇掉,更把自己被司徒炼激起的那种耻辱的反应彻底清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