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说笑似的一席话,却震住了君清姮——她对他动心了?
不!不会的!她怎么会对掳走自己的人动心!她还有任务必须完成啊!不能动心的!
只是……对他的关心之强烈,已令她无法视若无睹……她不能动心啊!
甩甩头,君清姮推开他,摇摇欲坠地躲到帐子另一边,小小身躯缩成球状。
「怎么了?」对于她突然的转变,绰和尔觉得莫名其妙。
「没什么……你别理我,让我静一静。」她哀求地低语,小脸深深埋藏起来。
明白逼不得她,绰和尔纵使有满心不快,仍是起身走出帐子,留她一人好好安静。
听著他的脚步声远去,君清姮才抬起头,拭去不由自主淌下的泪,扬起一抹苦笑:「唉!爹,女儿真是没用,明明立誓不再哭泣的,却还是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