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有人要对本宫不利,喜车会是他们攻击的首要目标。」
岳翕恍然大悟,暗暗斥责自己竟没有想到这点。
「公主说得对极了。而且骑骑马,公主就不会那么闷了。岳大人,您答应公主嘛。」阿橘锲而不舍地加紧说服。
「好吧。」岳翕无可奈何地同意,「我们先试个几天,到时候若有变化,再作别的处置。」
「太好了,这样公主就不会叹气了。」
叹不叹气这种事,若能像阿橘说的那么简单就好。
善善望向岳翕的眼神仿佛这么说,后者却狼狈地避开。她懊恼地蹙起秀眉,好不容易生出的一缕希望几乎被他的逃避所熄灭,方寸里积累的忧郁和哀愁愤怒地泛滥起来。
可是她不认输。
你逃自你逃,祁善善绝不做个还没开始打就怯战的懦夫!
尽避明白两人的未来依然缥缈难期,但她仍相信只要能找到机会与岳翕独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