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安娜温柔的拿了面纸擦拭她脸上的泪水及手上的泪珠后,轻轻的道:「我建议你可以带管继凡来看看你妈,也许这比做任何事、说更多的话都还有用。」
是吗?
她眼神一黯,那不就将丑陋的家事全摊开了?!
这几年来,她不交朋友、不谈父母、不谈家里的情形,现在却——
但看著袁安娜鼓舞的眼神,无计可施的她终于还是点头。
接著,她去探望母亲,看著仍然沉睡的母亲,握著她的手,深吸了一口气后,她微微笑,「妈,我可不可以带一个人来看你?我知道你一向很惧怕陌生人,但是我必须让他知道纵容一个施暴者是不对的——」她眼眶微微一红,「不提这种事了,呃,对了,我将美容会馆的工作辞了……」她看著手中的戒指,这一段日子它倒安份,没再发生什么事,不过这也是因为她不敢再乱发誓、乱许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