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瓜的痛楚令君清姮昏沉沉的脑袋暂时清醒,然而接下来的律动,又再一次将她带上高峰……
君清姮身上裹著一条毯子,沉沉地偎在绰和尔怀中睡著,一旁的不花脸色颇为铁青。
斜睨他一眼,绰和尔自行解去染血的绷带,一脸浑不在意得令人生气。
「族长!你真是太胡来了!」夺过他手上的药,不花终于开了口,一边替他上药。
「我不会因为这种小伤而死去,你用不著给我脸色看。」瞥了属下一眼,他不无威胁道。
「我不敢,可是……你真的不该动君姑娘的。」轻叹声,遇上这种主子他哪敢多喳呼什么,又不是活腻了。
只是忠心就不能不说话,否则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。
「她是我的女奴,要怎么样随我开心。」绰和尔霸气地说道,单臂搂紧了君清姮。
「如果现在不在呼和浩特,属下也不会多说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