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沈浚借著酒劲,动手拉聂出的手臂,干脆把头枕在他坚实的臂肌上,还暗暗对酒保眨眨眼。
她沈浚尽避不算千杯不醉,一杯血腥玛莉却还不看在眼里——既然之前的招式都惨遭滑铁卢,她就用这天下第一烂招——死命赖上他吧。
「告诉你,我那个阿娜答是天下第一帅,就……就跟你一样帅,但是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,也不曾对我笑,他比冰山还冰山,真的好过分。」
唉,老天爷,光是他的侧影就让她觉得快喘不过气来,只能以不断说话来掩饰心里的紧张。
「喂!」他挥掉她攀上来的手。他是来等情报的,不是来和这女人纠缠不休。
他讨厌这种浓妆艳抹的女人,那张五颜六色的脸对他来说,代表不干净。被这样的女人踫到,他全身都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