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这么吝于『赐座』嘛,曾祖父──」祭元祠摊掌,跷起二郎腿,俊颜微微朝上偏斜。「这个时间,正常人可都是躺著的。」
「元祠少爷……」您别再捊虎须了!罗恳走到他身旁,压低的嗓音从牙缝挤出。
「小子,你很得意──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,总有一天,我这曾祖父会被你气得躺著!」老人道,端起茶碗,掀盖啜饮。
「饶了我吧,曾祖父──」祭元祠垂首低笑,长指揉捏著高挺的鼻梁。「您怎么这么说呢,这可是相当严重的指控。」
「指控?!」老人用力地放下茶碗,瓷碗盖跳了一下,发出锵地声响。「你还怕人指控!」隐藏在胡须之中的嘴角充满怒意地朝下抿紧,视线不近人情似地掠过地上的女子。「你倒给我解释清楚这女娃怎么回事?」
祭元祠抬眸对上老人,俊颜有种假意的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