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懂为什么范飙尘连一点点的尊严都不肯给她。
他难道忘了两人曾经有过的快乐时光吗?他说过,要她永远留在他身旁,难道这些话都不算数了吗?他……一定要让她在人前人后都抬不起头吗?她已经无法确定跟晤言说再让她试试的决定,到底是对是错?
进入柴房不正意味著她的身份低贱,连奴婢也不如?!奴婢至少不会住在柴房,奴婢至少有行动的自由。却让她住在堆放杂物的柴房,而且没有行动的自由……她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呢?
是了,约莫就是囚犯了吧!她悲哀地想著。
范飙尘非常愤怒。他恨透了欺瞒,一想到晤歌有隐情,接近他是别有目的,他便觉得五内俱焚,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著,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。
他尤其更无法忍受的是她脸上无辜、受伤的神
情,活像他多恶劣,多对不住她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