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范飙尘拉住她的手,力道之强,痛得她眼眶瞬间盈满泪水,必须费好大的劲才能克制不让它流下来。
先是看到她几欲夺眶而出的泪珠,继而往下见到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上浮现的鲜红指痕,范飙尘的心一紧,随即松开了手。
然而,语气却依旧强硬:「不要自讨苦吃。」
秦晤歌吸了吸酸红的鼻头,雪白的脸罩上浓浓的哀愁,她一言不发地坐下,味如嚼蜡地吃著托盘上的食物。
任谁都可以看出她吃得有多么勉强,心里有多么的不情愿,但她却无声地吃著。无言的抗议其实是最深的控诉。
范飙尘看著此情此景,心又再度没来由地一阵烦躁。
烦躁的情绪,如同急欲奔腾的马,却又始终跑不出栅栏外,只能在原地转呀转。
他不想再被这复杂的情绪所困,他必须找一个
出口,宣泄令自己窒闷的躁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