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只要他没事,生气有什么关系?」
「但你这么做……」
「嘘,葳葳,」怜儿说:「他随时都会进来,若被他听见,一切就真的完了。」
「总比承受后果得好。」
但怜儿根本听不进去,迳自打开药箱,找到她要的药粉倒进酒中调勾;雷夫在做完晨祷之后便回房里,因为知道她对竞技抱持什么样的看法,所以一张脸绷得紧紧,做出「谁也不准反对」的表情。
「你准备好了吗?大人。」
「你肯帮我吗?」见怜儿点头,他不禁大摇其头。「我想我一辈子都无法了解你,怜儿,德恩会帮我穿胄甲,你只需要多信任我一些就成了。」
「你的技术和能力无庸置疑,大人,我只担心你的体力,请你喝下这杯酒,好让我安心。」
「我不需要补品,怜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