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地方在月光照射下显得有些阴森,不过再怎么阴森也比不上丈夫冷冽的表情来得吓人,雷夫故意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解下配剑和头盔,然后在她面前站定。
「是谁跟你说我不忠实的?」
怜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竟是在为此生气?
「我……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。」
「你跟亨利说了些什么?」
「我——」想起前天跟国王说的话,她不禁转惧为怒。「他没有权利转述我们说的话!」
「我们现在不是在讨请国王的权限,我问你是谁跟你说我不忠实的?」
「没人,」她反驳道:「你以为我没有眼楮吗?你根本不是瑷媚夫人的监护人,根本不是!」
「她对我而言,本来就无足轻重。」
「这样就打发掉一切了?」怜儿叫道:「男人可以和邻居的女佣乱搞男女关系,并且说他根本没把那个女人放在眼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