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然会难过!如果换成是他被人这样欺负,他也会同姊姊一样伤心地哭了起来。不,他才不会呢!他嫌恶地想著。换作是他的话,铁定会把那个人给宰了,而不是只点了他的穴道。
可是姊姊却那么心软,而且还有点……他搔了搔头,脸涨得通红。他可以感觉到姊姊是喜欢那人的,不过,既然喜欢人家,又为什么这么难过?
他闭目寻思,记得似乎曾在哪里见过那个叫逸什么的。对了,是在梦里。他鲜少在晚上作梦,大部分都是在午睡时。他记得好象是去年还是前年也梦过这家伙,而当时也同样让他的姊姊很难过。
他已经不太记得那个臭家伙说了什么话,只知道姊姊虽然脸上仍有笑容,心中却早已五味杂陈,情绪郁闷。而那人却好象毫不知情似地,还说得口沫横飞,真教人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