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些许沮丧,十分纳闷地靠向椅背,「他不曾把如此错综复杂的案件交给我一个人办,特别它几乎没有直接或间接的线索。」
「那么,他用意何在?」
「磨炼我?」展乔只能这么猜。「他和石先生通话时,必然就清楚这是件没有结果的案件。他要我在失败中汲取经验?」
「不无可能,」宗康点头。「但,乔乔,我们不要忽略了关键。电话。」
「这……确实不是他的作风,不过,他既然要把它交给我,他见不见石先生,便无关紧要。他要石先生来台北,和石先生见面的人是我,接或不接,最后决定在我。我觉得应付不来,不接,老包也不会因此开除我或扣我薪水。」
如此一分析,展乔的疑惑解开了。
宗康却没有。他的本能直觉和他的职业直觉都告诉他,这其中另有文章。只是,他一时找不出脉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