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石握瑜说得也没错,她现在为他洗手做羹汤,将来同居了,连床也帮他暖了,结婚后的确是没有什么新鲜事可做了。
但他仍捧腹大笑,这种古灵精怪的逃避借口,也只有她想得出来。
半晌,笑意渐歇,阙宕帆才问道:"那你是想和你妈一起搬到刘叔那里住罗!"他还以为她不会想跟过去当电灯泡哩!
孰料,石握瑜点头如捣蒜,急忙说道:"那我现在可以起来了吗?我的书都还没有看完……"
天晓得,她从来没有跟男人那么亲近过,因此离他远一点,便成了她脑袋里唯一的念头。
但是阀宕帆似乎还没有起身的念头,反而再度俯低下头,道:"那好,你再给我一个吻吧!"说罢,他便又吻住她的嘴。
石握瑜被他吻得全身无力,再度被压回地毯上。
他的魅力,她一向难以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