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明看到他们在床上打得火热,还说没有做什么,那要到什么程度才叫作有做什么?
「雷斯他是……在帮我消毒。」
她灵机一动!模模肚子上的小伤。
「消毒?」沙鲁狐疑地说。这个理由牵强得令他很难假装相信。
完了,她的清誉毁于一日了。君瓴往雷斯的背后缩了缩。她扯扯雷斯,要他想想办法。
雷斯对她宠溺的笑笑,拉拉她的头发,头也没回地对沙鲁说:「沙鲁,我马上下去。」
沙鲁哼了哼,没说话,走出房间。
「帮我扣上。」雷斯拍拍君瓴的脸颊,唤回呆愣的她。
君瓴乖乖地帮他扣上扣子,整理仪容。她看著含笑的他,手臂环过他的腰,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,哀怨的说:「完蛋啦!被看光光了,以后要怎么面对沙鲁嘛?」
雷斯回给她一记足以让她头昏的深吻及宠溺的笑。
等他走后,君瓴仍窝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