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即使父亲在家的时候,也经常喝得醉醺醺地躺在床上,反而累得安琪要去照顾他!安琪恨透了这种情形,但是她就是无法劝动她父亲戒酒。谢威廉是个无可救药的酒鬼!这是方圆十哩人尽皆知的事!
为了必要,安琪已经学会如何操枪打猎了。否则,等她父亲清醒过来的话,她早已饿死了。如今,她一枪便可击中飞跃间的野兔。
不错,她的确可以自己照顾自己。但是每当父亲出去的时候,她仍然无法拂去心头忐忑不安的感觉。
不久后,一阵马车驶近的声音使她精神一振。她不再焦急,取而代之的,是无边的愤怒。这一次她准备好好说父亲一顿了。
不过,当她往外望去时,发觉绕过西洋杉直往木屋急驰而来的,并不是他们的老骗子,而是两匹灰色的牝马,而且高坐在马后的人并不是别人,正是她最不愿见到的艾比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