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喉里逸出的猫儿呜咪声,是她原先计划吼出的河东狮吼的变声版。为什么每次遇上宁纪,她就显得这么束手无策、无可奈何?
对于这么不讲理的男人,她完全无计可施,更别奢想他会照她的话做了。所以,多此一举的反抗,仅是对白身尊严的一种交代,完全的无济于事。
「你的房间在哪?」他灼热的呼吸拂在她脸上,凝里在她领口隐约可见的黝深眼光,令她紧绷,嘴巴发干。
对于自己的生理反应,玮玲十分愤怒。
「你就只会想这种事吗?」她恼火地推著他,语气里有著淡淡哀怨。
「废话!为了找你,我有十来天没有女人了!」他完全没有悔意地道,
「这关我什么事?你不会去找别人啊,狂!」玮玲被气的口不择言。
「我就是要你!你引起的火,只有你能扑灭。